觉得有些女人他是不能和她说话的,因为他一说就要败,他干脆冷漠地道:“我走了。”
话罢,他抬脚就要往门口去。
“等一下。”戚婵赶紧叫住他。
李玄瑾没回头。
戚婵忙说:“我不动手也不动嘴,我有正事和你说。”
怕他以为她又要挑逗他,戚婵直接问道:“刺杀你的人是谁派来的你查到了吗?”
李玄瑾转过头,戚婵在包厢里圆桌旁的凳子上坐下,她的眼神也变得正经。
“未曾。”李玄瑾道。这件事大理寺和刑部一直在调查中,但始终没有结果,而他自己也找人查了,至于结果……
“是大皇子还是太子?”戚婵问。
李玄瑾愣了下,而后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在戚婵对面的凳子上坐下,两人中间隔了一米多长的圆桌。
“你为什么会猜他们?”
“你回京不久,也没做得罪人的事,至于蛮夷人虽然想要杀你,但现在大安已经和他们休战,他们这几年年年败仗,如今大安已经和他们互市,他们不会想挑起争端。”戚婵有条不紊地分析道。
李玄瑾盯了她良久,目光方才挪向窗外:“我并不想和他们争夺皇位。”
“我知道呀。”戚婵笑道。
李玄瑾视线挪在她身上。
戚婵的脑袋搁在两只手上,她捧着脸笑着看他,夏日的衣裳单薄,顺滑的布料沿着晧腕滑落,露出一截凝白的手腕来。
“殿下若是真想谋夺皇位,就不会回京之后先修燕山水坝再来修护城河了。”
李玄瑾抿了抿唇:“你为什么会猜……太子?”他是太子党,太子和大皇子的之间的争夺其实已经很厉害了,太子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对他动手,而且,他也曾真的把他当兄长看待。
“因为太子不聪明啊。”戚婵弯唇说,“但他想登上那个位置。”
李玄瑾是太子党,可这么优秀的兄弟珠玉在前,李玄瑾哪怕是修个水坝,都能修的大受褒奖,不但速度快工期短质量高,而且花费还少。相比之下,维建宗祠的太子殿下太弱了。前段时间不但传出了材料丢失,中饱私囊的事,甚至还死了好几个工匠。
她说太子的语气带着几分复杂的笑意,李玄瑾手指在膝盖上敲了敲:“你原来对太子……”他还记得当初她在皇庄碧潭前对太子那似无情又有情的眼神。
话一落,他发现戚婵身体往前倾了点,她们二人本就是相对而坐,此刻戚婵如此,她整张脸都直直地落入他的眼眸中。
夕光从窗牖撒入,洒在她雪白的面颊上,她脸上细小的绒毛纤毫毕现。
“你吃醋了?”戚婵唇角弯了弯。
李玄瑾神色冷下来。
“我从来没喜欢过太子,只是他老缠着我,我敷衍敷衍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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