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灼想起了凡间夜晚的糖炒栗子。
她正要拿起那油纸包,却见一只手比她快了一步。
仙帝神色兴味,拆开了油纸包,看着里面开了口子,香气扑鼻又饱满诱人的糖炒栗子,“她还是这么喜欢凡间的小玩意儿?”
天灼静静地看着仙帝说话。
仙帝面上带笑,一派温和雅正,将油纸包重新包好,看着天灼道:“就跟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天灼就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看他怎么优雅自然地,从茶几上拿起糖炒栗子。
然后放进自己衣袖里去……
仙帝轻咳一声,从石凳上起身,双手背在身后,正人君子般说道:“我还有些事务要处理,先行一步了,下次再饮茶对弈……”
天灼看着他的背影说了一声。
“仙帝几岁?”
拿人家的东西还偷偷摸摸。
仙帝的身形一顿,转过身来,一手托着另一只手的衣袖,想了想,没想起来,自己是多老的一棵树,但还是非常认真地胡诌。
“十万八千岁。”
天灼笑了一声,“十坛琼浆玉露。”
仙帝微微蹙眉,有些肉痛,但摸了摸衣袖里的东西,还是忍痛点头,“行,你可真会做生意。”
他挥了一下衣袖。
十个酒坛子落在了茶几上。
天灼挥挥手,示意他可以消失了。
仙帝走得越发麻溜。
仙帝走后没多久。
玉雨回来了,似乎是刻意避开他想说什么。
她坐在了仙帝之前坐的位置。
清冷的眉眼微垂,看着面前的杯子,指腹在杯沿轻轻摩挲,指腹染上了不属于自己的气息。
“你回来了。”
她终于开口,情绪不明。
白狐背对着玉雨,似乎心情不太美妙。
天灼颔首,摸了摸狐狸,直接开口道:
“不希望我回来?”
玉雨微顿,握着杯子的手收紧,久久没有回应这句话,而是开口道:“司命神有言,你在凡间有情劫……”
天灼反问,“所以?”
玉雨身上清冷的气息更重了,“你有心悦之人,历劫成功也是走了捷径的,为什么,为什么你不陪着你心悦的人,而是……”
而是回来……
她没有再说下去。
心间的情绪越发失控。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
不该把不甘愤懑和失落推在其他人身上。
不该处心积虑算计什么。
可她就是没到那个清心寡欲的道行。
“白云瑶。”
天灼没有回答她的话,突然开口。
玉雨一僵,手收紧了。
天灼接着开口说,语气意味不明,“白云瑶,我在凡间认识的一个姑娘,和你以前挺像的……”
“嗯。”
玉雨声音清冷,像她以前一样蠢吗?
“还像吗?”
她冷冷地问,天灼淡淡开口。
“像也不像。”
玉雨蹙眉,“你这是何意?”
“有感而发。”
天灼随口道,打开了一坛子琼浆玉露,浓郁香醇的酒香飘荡开来,只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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