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滔江水击打着岸边,冲不散血流成河。
夜深了,天灼和柳濯已经进了包厢。
她搂着他吻着,缓缓将人推到了榻上,指尖挑开他的衣带,声音微沉在他耳边低语,“濯濯,还记得你刚刚说的话吗,该侍寝了……”
柳濯被吻得气喘吁吁神色迷离,隐约想起那时在江心岛上的对话。
“夫人真贤惠,什么都会。”
“你想要,我便会。”
“侍寝也是吗?”
“别闹,是还不行吗?”
……
他察觉到她轻咬他的锁骨,留下一个浅浅的咬痕,微微吸气,眼尾缓缓晕开的绯色,雾气迷离的眸子带着些许控诉,“所以,你又想要了……”
天灼指尖轻点他的心口,含笑看着他开口。
“怎么,不行么?”
柳濯心尖颤地厉害,没有说话,微微侧头躲避着她炽热的目光,而后却被掰过来狠狠地吻。
缠绵又凶狠,他的唇有些发麻。
神情恍惚,思绪混乱,浑身都要融化了一般。
她的指尖在他身上肆意游离,身下人敏感轻颤,眉眼迷离,唇瓣泛红,又咬牙隐忍的样子霎是招人欺负。
“行么?濯濯……”
她漫不经心地问着,却一点都没有征求他意见的模样。
柳濯被她缓缓唤出的一声“濯濯”,唤得人身心都软了,失神地拥住她。
船只开始行驶了,隐隐有江水声传来。
他感觉此时自己便如滔滔江水中的蚍蜉。
无助地拥住将他拉入欲海的浮木。
她的动作越发过分了,让他口中溢出难以抑制的呜咽,却越发紧紧地抱住她,用被欺负得支离破碎的嗓音,攀在她耳边哑声音低语,乖巧顺从得不像话。
“是你,怎样都行……”
此言一出,天灼眸色越发暗沉。
他这个样子,真是叫人理智崩塌,想把他欺负到哭。
“你当真是自找的……”
天灼堵住他的唇,咽下他破碎的声音。
纵情恣欲,抵死缠绵。
……
船只渐渐驶向黎明,将所有血腥阴霾都抛下。
两岸的风景不断变换,江面上缓缓浮起绚丽的红日,阎魔教的旌旗在朝霞中飘扬。
在正派弟子忐忑的目光中,阎魔教弟子还是把他们捎上了。
易明带头拱手,“多谢。”
阎魔教弟子摆摆手,“你们付了银子,我们肯定会把你送到目的地。”
不论他们是谁,在雇佣镖师的时候付了钱,他们就有责任把他们送到目的地。
易明等人:“……”
好像是哦……
邪魔歪道可真敬业。
阎魔教弟子好似看懂了他们在想什么,又冷酷无情地补了一句。
“送尸体也是送。”
易明等人:“……”
真能把天聊死……
所幸,他们还是成功上岸了。
他们没有跟着下江南,而是在中途下去。
阎魔教的人放他们走,挥挥手道:“银子就没得退了!”
易明等人:“……”
他们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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