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濯说不出话来了。
“嗯?”
天灼见他没有回应,唇瓣擦着他的耳垂开口,温热的呼吸让他耳垂泛红。
喻濯颤了颤,微微别开脸,还是没有开口。
天灼眼中泛起笑意,“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哦……”
喻濯垂眸,似乎有些发愣。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她的话。
天灼松开他的手,搂住他的腰,兀自吻他,强势又缠绵。
喻濯被动承受着,乖顺至极,呼吸和心跳都乱了。
他轻轻回抱她,在得到喘息之机时,伸手勾了勾她的手指,“现在你还和傅寒绑在一起,我们这样,旁人要是知道了,对你名声不好……”
天灼笑了,“我不在乎。”
喻濯顿了顿,“我不想你因为我……”
天灼的指尖抚过他的眉眼,声音带着调笑,“看来,我得早点踹开傅寒,才泡得到喻法医了……”
“明明已经……”泡到了。
喻濯心尖颤了颤,垂眸与她十指相扣,有些沙哑的声音带着些许软意。
“可以泡一辈子吗?”
天灼握紧他的手,点了点他的鼻尖。
“那当然。”
喻濯唇角微弯,眼中尽是冰雪消融的温软。
再也找不到初见的冷寂清寒。
天灼的手机铃声响了。
大抵是郁父打电话催她回家了。
天灼吻了吻他的眉眼,松开他的手,笑着转身,“很晚了,该回家了喻法医。”
喻濯看着她的背影,眸光比万家灯火璀璨。
他轻触眉眼,似乎还有她的温度。
不知不觉,就沉沦深陷了。
天灼回到了别墅。
郁父已经在客厅里等着了,一见到她就板着脸道:“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是老子做的饭不好吃,还是被外面长得俏的男的勾了魂?”
天灼不假思索地回答:“两者都有。”
郁父:“……”
郁父怒摔沙发上的抱枕,“不孝女!老子做的饭都敢嫌弃!”
天灼耸肩,“我怀疑你想毒杀亲女。”
郁父:“……”
扎心了,不孝女。
他回想起以前老婆拿着锅铲,把他打出厨房的画面,决定跳过这个话题。
郁父快就问道:“哪个男的?”
“当然是你女婿。”
天灼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郁父却似乎误会了什么,嚯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指着她大发雷霆,“你你你竟然大晚上出去,就为了跑去警察局看傅寒那个狗杂种,说好的放下了呢,你骗老子?!”
天灼:“……”
她揉了揉耳朵,“你还当傅寒是女婿?那应该在我刚刚说的话前面加‘未来’两个字。”
郁父声音一顿,“哦……”
他怒火秒熄,坐下来也倒了杯茶,“这一回又是谁?别又是傅寒这种垃圾……”
“一个法医。”
天灼随口道,看了一眼手机。
喻濯问她到家了没,她回复了一声。
然后就走回自己的房间洗漱睡觉了。
郁父坐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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