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眸光好似能洞察一切。
在他微微睁大的眼中。
她缓缓俯身……
喻濯在此时猛然惊醒。
他从床上坐起来,失神地看着窗外,呼吸有些不稳。
他心中喃喃,怎么会梦到她?
而且还是这种梦……
清寒疏离近乎无欲无求的喻濯,怎么也没想到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会发生在他身上。
在警察局门口瞥见的眸还在眼前挥之不去。
他这是怎么了?
喻濯轻揉额头,困惑呢喃,“郁灼?”
说出这两个字之后,他忽而一怔,他不知她的姓名,只记得和自己同音,姓是什么也不知道。
但脑海中却下意识映入一个“灼”字。
他越发觉得怪异离奇。
所有的睡意一一扫而空,他此时此刻都忘记了,现在是三更半夜了,他只想求证一件事。
值夜班的小林在值班室打着瞌睡。
突然座机铃声响了,他立刻惊醒,连忙接了电话。
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他有些困惑,“这里是xx公安局……喻法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喻濯平静而清冷的声音传来,“和我姓名同音的那位女士,她的名字具体是哪两个字?”
小林莫名的听出了几分急切。
“怎么了?”
喻濯没有回答,只是接着说,“zhuo,是不是灼灼其华的灼?”
“啊?是,是这个。”看書喇
小林一脸懵逼,“喻法医是怎么知道的?”
喻濯挂了电话。
“嘟嘟嘟……”
小林看着电话一头雾水,“怎么了这是?”
他还第一次见一贯冷静沉稳的喻法医,暴露出这种近乎迫切的情绪,大半夜地打个电话,就为了问这么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这像是喻法医会做的事儿吗?
喻濯也觉得自己不像是自己了。
得到肯定的回复之后,他越发困惑了。
他怎么会知道?
傅寒回到家中。
他放下自己的手提包,却感觉有些不对劲,往日殷勤上前给他准备拖鞋的女人消失了。
他想起了在公司的时候发生的事,脸色又阴沉下来了,看着一旁战战兢兢的佣人。
“太太呢?”
“出、出去了……”
佣人有些胆战心惊地回答。
傅寒明明该是暴怒的,却忽而笑了一声,唇角的弧度薄凉又森冷。
“跑了?翅膀硬了?”
佣人其实还是很喜欢温柔和善的傅太太郁灼的,有人不禁壮起胆子解释了一句,“太太母亲的忌日快到了,心情不好,没拿衣服行李,应该只是出去透透气而已……”
傅寒看了那个佣人一会儿。
佣人满头冷汗地低下头。
“你说的有道理……”
只见傅寒点了点头,神色温文尔雅,好似方才的戾气没有出现过。
却是轻描淡写地开口,“不过,你被解雇了。”
佣人的脸白了白,丢掉高薪工作有些失落,却也松了一口气,安慰自己,不用再胆战心惊地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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