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摘下脖子上的“枯木逢春”。
将其放在床沿,神色倦怠地看着天灼道:“既然我毫无用处,魔尊便别再大费周章了,不如让我就此入土为安吧?”
“枯木逢春”离身之后。
被枯木逢春压制的病痛,又重新涌了上来,原本他已经习惯了疼痛,可是方才体验了一会儿轻松的感觉之后。
越发觉得这疼痛难以忍耐了。
可是纵使痛苦侵蚀,他还是得忍,他其实也没多大的欲望要恢复完好,只是人都有求生的本能而已,他自然也不例外。
但他本就看破了尘世。
便觉得没什么可留恋的。
遇上束缚与为难,只觉得倦怠。
天灼放下茶盏,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忽而笑道:“谁说仙君无用,不是还可以给本尊暖床么?”
她的语气似乎带着玩笑。
只是眸中冷沉,不知喜怒。
雪濯苦笑一声,“魔尊别拿我开玩笑了,您身为业狱之主,要什么人没有,何苦盯着我一个病弱之躯?”
“我使命已尽,了无牵挂,苟延残喘,不如入土为安……”
天灼笑意渐浓,却眸光渐冷。
雪濯的脸色又苍白了不少,额头上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喘息声微弱又破碎。
甚至轻咳间,唇瓣染上了血色。
“又是入土为安?”
天灼笑了,眸光嘲讽,“本尊就那么入不得仙君的眼,不但让仙君觉得折辱,还宁死不从?”
她有些气乐了,这般意志消沉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一时间便没了趣味。
看他的目光少了几分兴味。
撩的人无趣,看来她找点别的乐子了。
“不、不是这个意思……咳咳……”
雪濯下意识开口,一时激动又忍不住咳嗽起来,苍白的唇瓣染上鲜红的血,宽大的衣袍将他衬得愈发消瘦,一时间看着有些凄美。
好似枝头的残雪,即将消失在天地间。
“那是什么意思?”
天灼依旧笑着,只是眸光凉薄。
她放下茶盏,漫不经心地开口,“既然你宁死不从,本尊也没兴趣强求,那便罢了,生死由你,旁人干涉不得……”
“还有,仙君说的对,本尊要什么人没有,也不是就缺你一个……”
只是他瞧着最合眼缘而已。看書喇
如今这个瞧着,就不怎么讨喜了。
她也没有强迫他的意思,她不信他看不出来她话语间的玩笑意味。
她告知他治愈之法,也是想激起他求生欲,毕竟和一个颓废的人待着实在没意思。
如果他真的从了她。
她为他寻找治愈之法也是义务。
就算是没有从,她也不介意助人为乐。
她自认为自己还是挺善良的。
况且她方才不是想着找别的乐子么?
忽而就想起了这个世界的男主。
似乎最后成了那什么“凌天帝尊”。
也就是这个世界的六界共主。
好了,不搞黄色,她就想搞事业了。
她又开始对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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