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光窗帘被盛言闻轻巧合上,房间顿时陷入一片好睡昏沉。
时洲看清盛言闻情中疲惫,趁机挪威给他留出空间,“过来,你躺着陪我聊聊天。”
盛言闻怕打扰时洲休息恢复,原本想要拒绝,但转头对上他软乎乎视线,理『性』终于还是被『性』所取代。
或许是发着烧缘故,时洲没了以往冷,抱着颇有些暖意,“头还晕不晕?”
“嗯,有点。”
偶尔还会伴随着一抽一抽刺痛。
时洲倒不至于难熬这点疼痛,他主动往盛言闻怀里挨,温润指尖触上硬硬青『色』胡渣,有些刺痒。
“看你急得,胡渣子又冒出来了。”
盛言闻微微低头,用微微发干唇吻了吻他指尖,“在你没醒前,我哪里有时间管这个?迟点等你睡着,我让人送一剃须刀刮干净。”
“没事。”
时洲指尖还流连在胡茬上,甚至还扬起颚抵着蹭了蹭,“我说了,你这样也好看。”
不用多猜也知道,对方一定从自己出事后就没合过。
盛言闻轻笑,瞥见时洲后颈侧红痕淤青后,嘴角弧度极速落,连带着眸光也充斥着复杂冷意。
他伸手触碰,格外小心翼翼,“还疼不疼?”
被击出淤青和胎记离得有些近,万一换成人碰,时洲肯定要嫌恶且排斥地蹙眉,但如今触『摸』人是盛言闻——
料想中疼意并没有出,反倒敏生出一丝不着调痒意。
时洲看见盛言闻脸上心疼,反过来用自己独有方式安慰,“你多『揉』『揉』就不疼了。”
盛言闻『色』缓和了不少,指尖轻柔动作更不见停,“洲洲,昨晚我睡后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你什么会出门?”
“你睡着后没多久,邓少炀就来找我了。”
时洲暂时没有睡意,任由大脑晕乎着回答,“嗯,我怕他吵醒你,所以关了门和他站在门口说。”
时洲将两人对话简要复述了一遍,“邓少炀离开后,我想着找南嘉聊聊,结果到一半就在小通道发了李达影。”
“我前看过李达照片,对他型熟悉,对视那瞬间我就知道是他,所以……”
时洲讲到一半,就心虚地停了来。
盛言闻将他情绪看了个明白,“所以,你不等我醒来、也不告诉我,就独自一人追上了?知不知道什么叫危险?”
“……我告诉了你。”时洲小声辩解,听上实在不像有底气样子。
如今想来李达明显是在钓鱼,而他在一时冲动也上钩了。
“我追到一半就反应过来不对劲了,打算跑回来找你从长计议,就、就是没来得及躲开就被他从后禁锢了。”
时洲回想起李达招式力度,在都觉得发憷。
等到这次事情结束,他抽空肯定得锻炼锻炼、学学缉拿术防。
“你刚说李达已经被警方当成嫌疑人暂时拘留了?”
时洲想起这事,转而问起自己不了解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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