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已经按不住握刀的手了。他们原先只想着给朋友出口恶气,谁能想到蒋三刘二他们的过去这么“丰富多彩”
如今听刘二说起,他们好歹算是记起“初心”,暂且能够冷静。
阎王听了“哦”
刘二膝行向前,迫切道“虽然没有成事,但又不是他蒋三良心发现,只是蒋二哥发现了他的阴谋这一笔,阎王老爷可一定得给蒋三记上。”
蒋三听到这里,破口大骂“刘二,你当阎王老爷那么好糊弄吗我是说过两句那姓杨的长得不错,但给他下药的主意难道不是你出的”
刘二反唇相讥“我如何就出主意了你平常最爱给人灌药我不过是说了句就拿你平时的手段,恐怕不行吧,你就自己冒出一肚子坏水儿”
蒋三急了。两个白天还是“友人”的人,到这会儿,已经成为恨不得对方早死的仇人。他们都知道自己绝对落不了好,于是愈发想要对方比自己更加惨。
他说“呸说的你多善心。刘二,敢说你没想着我把姓杨的玩儿坏了以后你也去尝尝”
刘二听着,面色一阵青一阵白,说“这也并非我一人阎王老爷,我刘二一是在这件事上什么都没做,二是也不只我一人说了这种话。若真给我记上一笔,却放过旁人,我不服气”
蒋三听着,竟也赞同。刚刚还死去活来的两人,此刻短暂地重新站在一条线上。蒋三也道“是了还有赵五、李四”
他这会儿说的自然都不是旁人大名,而是每个人在家中的排行。时人惯爱以此称呼亲近、熟悉之人,蒋三此刻便也张口就来。
刘二眼珠转了转,说“把药下在点心里的主意,可是孙大想到的”
“一群畜生”蒋父终于忍不住道。
因为太生气,他的体温竟然还有些许上升。
蒋大郎感觉到了。他敷衍地应了几句,目光仍然落在堂上。
随着蒋三和刘二把一个个人点出来,他们身畔的人也越来越多。
阎王殿上的大戏还在继续。几人相互撕扯,像是一群互咬的疯狗。无数方城多年未破的悬案被重新翻出来,蒋三身边这群人竟然没有一个是清白干净的
这也难怪。清白干净的人,哪怕一开始识人不清,与他们有所交集。到后面,恐怕也会被他们排挤离开。
奋笔疾书的书生写了整整一晚。他这手在黑暗中写字的本事是因年幼时家贫、点不起灯而来,如今发挥了大用场。
等到天色即将破晓,蒋玄抛出了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个问题。
他先历数诸人该下什么地狱,那地狱中有什么惨状。随着他的话,蒋三等人身侧竟然真的浮现出一幅幅人被下油锅、拔舌头的情境。
他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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