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手中的活计,说“我见过这个。”
沈轶动作一顿,说“见过”
兰渡说“会有人拿着这个,在船上这是什么”
沈轶说“斧头。”
一边说,一边按照两人近来的习惯,在旁边的土地上写字。
这期间,人鱼又趴在沈轶身上。沈轶有点直接把兰渡搂进怀中的冲动,不过还是克制住了。
他写完,人鱼跟着在一边描画。一边描,一边自己点点头“斧头,我记住了。”
沈轶就笑。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往后,沈轶继续打磨,兰渡则晃着尾巴,陷入自己的思绪。
过去一段日子里,他零零碎碎、试探性地和沈轶提起了“人”。
最先说的时候,兰渡还很不安心,依然担心沈轶和传承记忆中的其他水手一样,听到和“人”有关的消息,就迫不及待地打听人鱼在哪里遇到过其他船只,附近有什么人流密集的航线不过沈轶不一样,他更多的是对“人”感到好奇。
兰渡偶尔会有一种很奇怪的念头。也许沈轶并不是“人”,否则的话,他怎么会问出那么多比人鱼还要“懵懂”“无知”的问题。
沈轶不知道人鱼这些心理活动。不过,他已经了解到,这个世界还处于冷兵器时代。冶铁技术还没上来,炼钢更是无从谈起。船上的人拿着斧头,可能是为了自卫,也可能纯粹是海盗行径。
他额外问了几句,兰渡一一答了。这回他说的“见过”,是在他寻找自己海域的过程中。人鱼见到了两艘被铁链勾在一起、上面的人来来去去的船。
人鱼远远观看,还在上面看到了火。
说着说着,石斧被打磨得颇具雏形,能看到锋利的斧尖。
沈轶干脆拉着兰渡的手指,在看起来还是有些钝的斧尖上划了一圈。
上面洒下一些石粉,边缘彻底变得锋锐起来。
兰渡的尾巴又晃了晃,手指在上面轻轻一戳。
沈轶眼睁睁看他戳出一个洞来。
他默默地转头看兰渡。兰渡眨眼,最先还显得无辜。到后面,似乎是在沈轶的视线下心虚了。他眼神飘了一下,期间往下瞄,好像在琢磨要怎么“毁尸灭迹”。
沈轶低低笑了声,摇摇头,说“没关系。”
兰渡咳一声,十分积极,提议“我帮你呀”
沈轶逗他“我拿斧头是要开路的,你怎么帮我”
兰渡思索,沈轶“或者,我去哪里都抱着你,你就能当斧头了。”
兰渡眼前微亮,说“好。”
沈轶“”
沈轶有意流露遗憾神态,说“可你比斧头要重,走得久了,我可拿不动。”
兰渡瘪瘪嘴巴,露出显而易见的失落,手指在溪水边的石头上戳了戳,戳出一个个新的洞。
沈轶看了,又忍不住笑。
他从旁边拿了新的选好的石头,重新打磨。
人鱼的动作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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