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长宴猛地跳开一步。
他脸上的热度未退,便用手充当扇子,扇了两下。
怀瑜的脸色相较刚才,似乎更差了一些。
明长宴走走停停,似乎想要开口说话,急切地想打破这诡异的沉默。只不过,怀瑜偏走得极快,并且目不斜视,任凭明长宴如何耍小动作,搞出一些声响,他都不理。
明少侠原来是不怕跟人不说话的。往年在天清时,他与李闵君也多有争吵,因武功悬殊太大,明少侠真动起手来,说不定就能把李闵君打死。所以,李闵君便定了一个规矩出来,二人吵架,不准明少侠动手,只准冷战,不说话,等到双方都冷静下来。这是一个好主意,省了力气又省了药钱,并且,只要李闵君不找他说话,他能出门找乐子,十天半个月都不同他说话。要不是李闵君最后憋不住跟他说话,明少侠都能把他姓甚名谁给忘了。
显然,这个本事,在怀瑜这里失了效。
他不和明少侠讲话,明少侠却憋不住要和他讲话。往往沉默的时间长了,他便心里纠结来纠结去,原本好好地思考着其他的问题,想到最后,统一狂奔至怀瑜身上,变成他不理我,是不是生我气了
“哎”
思及此,明少侠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怀瑜脚步一顿。
“你叹什么气。”
他一说话,明少侠叹气的理由就没了。
“你理我啦”
怀瑜轻轻地哼了一声。
明少侠喜笑颜开。
“走吧,秀玲珑这里待着忒没有意思,我要问的已经问出来了,先去吃点儿东西,否则我就要饿死啦”
二人乘船而返,寻了一家客栈,吃了一顿饭。
结束后,怀瑜问道“她支开我,和你说了什么”
明长宴就知道他要问,索性什么都不隐瞒,直接说了“我问了一些太子的事情。当然,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之前被万针穿喉所杀的,全都是庄家家主的旧友,看来,这件事情十有八九和庄家有关。”
怀瑜道“你是说,庄笑没有死。”
明长宴点头“之前,被灭门的门派,是旧友,这其中是没有小寒寺的。方才我问过秀玲珑,小寒寺是近几年在华亭旧址建寺庙,这才频繁遭到杀害。我想,大概是庄笑不允许他们在这儿建庙。”
怀瑜问道“此事如果是庄笑做的,他为何之前要杀了他父亲的友人。”
明长宴道“这就耐人寻味了。不如说,为何他灭了这些门派之后,众人要将这件事情算到我头上来”
他说完“多半是小寒寺搞得鬼。这事儿不是我平白无故冤枉他们,我虽然在中原武林树敌众多。”
说到这里,怀瑜哼了一声。
明长宴摸了摸鼻子,又接道“但小寒寺绝对是最恨我的这群老不死的秃驴对本少侠的恨意简直来得莫名其妙,要说苍生令是他们的么,我倒也觉得有理有据,可这刀向来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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