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魏贵妃思虑着假孕之事不好声张,以免被圣上发现他们赐的坐胎药实际是绝育汤。本想缓一缓再找机会揭发,没想到这韩雪宁竟然愚蠢到自己送上门。
次日周晏辞便进g0ng问安,来到金鸾殿与魏贵妃相商此事。
“她说了吗?”
周晏辞摇头,“不说也知是右相在帮她出谋划策。”
魏贵妃已然有了猜测,“假孕必定是他们父nV俩商量的,可这小产之事做的那么不谨慎,一定是韩雪宁自己争风吃醋,按捺不住才生的事。”
周晏辞也想到了这层,说道:“自从她假孕以来,我从未去过长宁阁,她当然坐不住。”
“是啊,先除掉韩雪宁让右相伤心一段时间吧。”魏贵妃暂且舒了口气,可又见周晏辞跪请道:“母妃,我想立南微为王妃。”
魏贵妃淡笑道:“这才事毕,你就这么着急吗?”
周晏辞却不似她心安,固执道:“母妃,南微何辜?”
想来王妃之位空悬也不好,既已拔除了韩雪宁,依他所言也无妨。魏贵妃便应允了:“也罢,这是你府上的事。今日右相向皇上禀明是韩雪宁自己擅作主张制造假孕,圣上礼佛以来仁慈宽厚。便交于我处置,你看着办吧。”
周晏辞并不意外,但却不甘心右相就这么侥幸逃脱了,“父皇没有责罚右相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贵妃哂笑道:“他老泪纵横地阐述整件事,圣上也就罢了。”
想要除掉右相并非一朝一夕可达成,定要搜集所有罪证一并发作才好,这个道理他们都明白。
封妃的旨意于午后传到裕王府,盛南微跪接后很是恍惚,怎么一下就变成了王妃?
她苦思冥想都觉不安,待周晏辞晚些时候来玄月楼,她着急上前问道:“殿下,长宁阁才出事,又即刻立我为王妃,会不会太唐突了?”
周晏辞拉过她,终于能剖白一番,“我曾说过,你在我心中就是我的妻。如今名正言顺,有何唐突?”
他揽过她入怀,轻轻抚m0着她单薄的肩膀,终得与她成为夫妻,周晏辞只觉找回了难觅的平和,“你安心准备封妃大典就好,我已请求父皇晋封盛公。”
盛南微在他怀里抬眼,“父亲年迈,无法胜任高职。我只想他平安顺遂。旁的,不敢奢望。”
她总是如此,上善若水,与世无争。芙蓉独自静静盛开,也能千古繁华。越是见识到她的底蕴,周晏辞越是倾慕,便什么都想依着她了,“好,都听你的。还好,这次没有牵扯到你。”
盛南微缓缓退出他怀抱,剪水秋瞳里映着他深情款款的面容,“我从未有过害人之心,也不可能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与一心人相守到老,父亲得以安度晚年,这便是我的夙愿了。”
今夜的月sE格外迷人,可纵使山河百川再恢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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