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世界的尽头,没有一丝生气,也没有可以逃出去地缺口。
我试着从白色的地面爬起,可是腿脚没有力气,又重重跌落了回去。看起来冰冷的地面却并没有痛我的膝盖,我好奇地伸手按了按,现地面是由一种类似于软胶的东西组成,既隔凉,又保暖。
伸手摸了摸墙面,仍旧是这种材质。让我不仅开始怀,这里是间精神病院。可是,若真是精神病院,怕也是个想将人逼疯的精神病院。
正常人如果身处这里,长时间见不到人和物,估计离疯真得不远了。
我不知道是谁要害我,只能暗自告诫自己不要慌张,要冷静地思考,尽快找到可以逃出去地通道。
伸手抚墙站起,在微软的墙面上仔细摸索着,却找不到任何突破口,哪怕是一条微不可察地缝隙也没有。
当我在墙面上摸索了三个来回后,仍旧没有任何现时,原本坚定可以逃出去的信念渐渐被恐惧感侵
抬头再次去看棚顶,现上面仅有一盏吸顶灯,将屋子照得雪白瓦亮。
我若困兽般围着那盏灯转悠,开始思考能不能将它扯下来,看看上面通向哪里。然而,我没有可以攀爬地地方,根本就够不到那盏吸顶灯!
挫败与恼火混合在一起,让我更加记恨敌人的狡诈!
如果敌人不是将约会地点定在十八地酒吧里,我怎么会大意地跑去停车场,却正好踩进人家布置的陷阱里。笨!笨!笨死了!
我焦躁不安,不晓毛他们此刻是否现了我的失踪。
还是被我所留的纸条迷惑,当真坐在家里等我归来?天!我恨死自己的小聪明了!
懊恼中,我冲着墙面一顿拳打脚踢,大喊道:“没种的王八蛋,你给我出来!如果你现在不弄死我,等我出去一定活剐了你!”
叫嚣,谩骂,挑衅,仍旧没有将敌人激出来。
我气馁地跌坐到地上,在分秒的煎熬中努力抚平自己越歇斯底里的神经。
这时,寂静的白色空间里传出山蛇精的笑声。她的声音我一直不喜欢,此刻听起来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她神经兮兮地说:“何必,你来吃糖啊。”说话间,以吸顶灯为中心点的棚顶,敞开了一个大约为二十厘米的圆洞,很多的糖块由那个洞口倾泻而下,哗啦啦地滚落了一屋子。
我乍听山蛇精的声音,气得连汗毛都颤抖起来!人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怎么就被害不够?先是被山蛇精弄去了偏远山沟,差点儿给四个老爷们儿当了媳妇。现在,竟又被她抓到这里!我对自己的智商彻底无语了。
知道山蛇精一定在看着我,而那个该死的视频镜头应该就装在了吸顶灯上面!也看得出,棚顶上的那个二十厘米左右的圆洞可以通向外界,却更明白,既然有辅助阶梯帮助我攀爬上去,也没有锁骨神功让我恢复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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