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员都不由自主地放缓了动作,两眼放光地盯着场中央旁若无人的纤长身影。
他们这可是最佳距离的观赏视角,完全可以看清凌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伊戈尔故意滑到布鲁尔身边,两个才长成的少年彼此交换了个眼神,都是藏不住的欣喜与崇拜。
一直到六分钟练习结束,凌燃没有如往常一样滑向入口,而是迟疑了下,径直滑向裁判席,观众席才嗡得一下炸开。
“怎么回事,凌为什么去裁判席?”
“是要跟裁判交涉什么吗?不会是要退赛吧?”e国观众立刻想到自家运动员身上曾经发生过的事,警报雷达瞬间拉响。
“哦,天呐,我从未见过凌退赛,他一定是受了很重的伤,是因为那个5t吗?”
观众们交换着忧虑的
眼神,就连各国解说员的脸上都浮现出担忧不已的神情。
凌燃的一举一动牵动着所有人的心。
他自己也很清楚,所以在跟裁判沟通过,再对上追随而来的摄像机镜头时,哪怕心里其实很不好受,也还是扯扯嘴角,尽可能露出一个温和灿烂的笑。
观看直播的观众们当时就心疼起来。
“凌是在强颜欢笑安慰我们吗?”
“别笑了别笑了,燃神你知道你的笑里都是刀子吗!”
“金牌什么的都不重要,健康才是第一位,所以有人知道凌的伤势重不重吗?”
各式各样的安慰与猜测涌入网络。
凌燃退赛的词条很快成为热门,连总局那头都紧急给冰协挂了个电话,问清楚凌燃的受伤情况不算太严重才勉强安心。
所有人都在牵肠挂肚。
凌燃一进后台就被霍闻泽背了起来。
薛林远这会儿也顾不得防备了,背着背包、拉着行李箱跟在旁边,急得满头大汗,不住询问,“怎么样,疼不疼啊现在?”
靠在霍闻泽肩上的乌黑脑袋就摇摇头,“不疼,就是有点冷。”
编排步法是自由滑节目编排的高潮演绎部分,情绪和肾上腺素上来了,又没有安排跳跃,脚上的那点疼根本不算什么。
就是考斯腾都被汗透了,贴在身上有点冷。
薛林远马上接过霍闻泽臂弯里的训练服给凌燃披上,两个人配合着,很快就把凌燃送到了车上。
闻风赶来的记者们在车外挤挤挨挨,神情焦急。
“要不晚一会再回去?”凌燃看了眼窗外。
薛林远狠心把徒弟的冰鞋用力拔下来,接过霍闻泽递来的冰袋,往肿胀的脚踝上一按,心里老大不愿意。
他清楚凌燃是想通过记者的口风表明自己没事,希望冰迷们不要为他担心。
但知道归知道,看见凌燃的脚踝肿得比来时候更狠更严重,薛林远就恨不得自个儿兜里有个瞬移门,掏出来就能把徒弟送回酒店静养。
采访什么采访,这傻孩子都不知道疼的吗,向来感性的薛教看着自家徒弟肿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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